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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就是拿来爱的 作者:H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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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就是拿来爱的》(完结)作者:H君
 
【文案】
 
哥们是拿来卖的?不是,是拿来爱的!献给爱好耽美的广大读者!
 
需要动点脑子,前面可能看不懂,最后就会明白的。
 
如果还是不明白,也请别自卑,练习联系就好。
 
日记体的小说,如果想要尝试,欢迎观看。
 
霍达:军人,特工,工作飘忽。
吕牧:商人,男人,应酬繁多。
 
 
建议想看平淡的从头看,想看凶杀的从11章看,想看诡异的稍等等,诡异的攒着诡异的稿子……
 
感谢留评的诸位!真的给了动力呢!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天之骄子 强强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达,吕牧 ┃ 配角:徐斐然,王新,淳于静,李恪,江菲,石磊, ┃ 其它:强强,年下,伦理
 
 
【正文】
 
霍达之笔
幼年
  炎热的夏天,很小的时候了,4岁。
  “霍达,有种你别跑!”徐冻冻那个家伙伙同石磊、李恪、大傻他们几个闲人叫嚷着追着我,他奶奶的,小爷不跑等着你们孙子来打我?慢慢的声音就弱了。切!一帮傻了吧唧的家伙怎么可能追得上我。
  
  小爷我姓霍,单名一个达字。据说起名的时候,爷爷要给我起“霍建国”我妈说时代不一样了,叫“霍达”好了,跟词组“豁达”一个音好记,叫着也顺口。现在百度一下就会出现男女老少各行各业的许多人。这就是咱们名字两个字或者三个字很容易发生的情况。
  
  我爹是解放军的一员,继承了爹的健康体格,我跑的很快,爬树爬得也很快,吃饭也吃的很快,入睡也很快……所以一帮人通常叫我“快快”,我娘有时也叫我“快快”更多时叫我“宝贝儿”,本来我也不好意思地,觉得我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能这样叫,后来听见不止一次别的娘也叫别的孩子做“宝贝儿”,呵呵,小爷心理平衡了。想来也是,赶上计划生育,我们这一代个个都是爹妈的宝贝儿,就是没计划生育的不也是“宝贝儿”?
  
  徐冻冻那家伙肥肥的,我觉得他的脸就像个“猪皮冻”,一走一忽闪的,那名字取得叫一个水平……今天他们追我就是小爷我敢做敢当、实话实说,咱不做那种背后笑人的行径,于是正大光明的说了出来。他也就那点小心眼儿,难成大事!
  
  跑了好久,然后跑到了我们住的部队大院的西边的小山坡上,我找到了那棵歪脖槐树就随便捡了根树枝刨阿刨……太好了!还在!我放心了,于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就是很想念我的好朋友――吕牧。他和我同年同月生的,只是比我大了九天。他长得也是壮壮的,但绝不是一身猪皮冻的家伙!要是他还在,我刚才就不用跑了……有一回我忘了什么原因了,估计也不是大事,小孩儿能有什么事儿,就那么和冻冻、大傻、李恪打起来了,我一个人显然打不过他们仨,更何况冻冻那头猪和大傻那头熊……我就跑了,跑回我们住的平房那儿,我就叫“吕牧!吕牧!快出来啊!他们打我了!”吕牧正吃饭呢就跑出来了,纱窗门也顾不上关,嘴里塞的鼓鼓的,什么话也没说就加入了我的阵营,他一拳就把李恪打哭了,那家伙刚才叫唤的最凶,活该,哭得居然比小姑娘还大声。然后吕牧又去挑战了大傻,他俩打着,吕牧的嘴里的馒头还是玉米饼什么的主食就不时喷到大傻脸上,其实估计阿牧他想咽下去的,因为从事剧烈的活动又要进行言语的交锋,然后就控制不了吧……就这样打着、喷着、打着……有了他帮忙我专心打冻冻,冻冻最后也哭了一张脸就是天热化了的猪皮冻……我和吕牧取得了胜利都特高兴,然后就去他家玩,然后冻冻那家伙趁我们在里屋的空当“哐”“哐”几脚把吕牧家的纱窗门踹了个大洞。后来吕牧他爸教训了他几句。然后我心里那叫一个感动,我想,这就是义气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大侠就是这个样子了!!直到多年以后的今天,我还是时常想起他满嘴塞得满满的冲出纱窗门的英武身姿……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不记得了,太早了……我们都是一个单位的军属,住在一个大院里。我们的爸爸是同一年入伍的,一个铁皮拉过来的,一个新兵连混的,所以在部队的关系不错。我们自然就常在一起,从出世就在一起了。那时的家属房子是平房的,一排排的,我们两家挨着的,我第一次看彩色电视就是在他家。我们一直在一起玩儿。冻冻他们和我们一样只是住在离我们不远的另一排里。我们和冻冻他们干过几次架。到火车道上抓过刺猬和兔子。到山上赛过跑。来这个歪脖树下埋过宝――通常大侠都是要有个宝藏啥的,我俩构思了好久搞个宝藏埋在一个特殊的地方,多少年后来挖掘体验一把不一样的幸福。这棵树刚好长的有特点……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找了好久的“宝藏”,呵呵,不过我们的爹都是穷当兵的,没什么钱,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又怕埋进去了被人挖走了,搞来搞去最后我们决定了――啤酒瓶。这是我跟爸爸申请好半天弄来的,我妈一个劲儿笑我俩。埋的那天,我俩的手都颤抖了,激动阿……怕和一般的瓶子搞混了还在里面塞了一个小纸片写了“霍达吕牧”……
  
  现在,瓶还在,吕牧却走了,因为他爸转业了。转业在部队对于当兵很久的人来说再平常不过了,也就是离开部队到了地方,转个职业。但是那个时候这个词却对我犹如梦魇,不少小时候的玩伴都是因为爸爸的转业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大院子里。所以他们全家就都搬走了,那时别说手机,就是固定要号的老式电话都少,我们也就没有联系。他走之前的几天,我俩天天在一起,时刻都不愿意分开的,我妈和他妈倒也理解,于是就让我俩尽情玩儿,可我们之间的空气怪怪的,用今天的话说“那叫一个郁闷”。没什么话,只想就这样使劲过剩下的时光,只要一起就好……最终他还是要走的,好像我们的父母刻意的,他们特别早就走了,我起床后,只看到了空荡荡的屋子……然后我就呆呆的站了好半天,后来我妈抱着我哭,她也特别重感情的。尤其是军属之间有一种很特别的亲厚感。
  
  然后的日子我常常去招惹冻冻他们,皮痒了就不跑,让他们打一顿,然后我心里就爽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爽了……不想被他们打,就跑,一直到我们的宝藏处。看看那个瓶子和里面我们共同写的条子“霍达吕牧”……
  
                  九年
  小学的6年,我还是喜欢时不时招惹冻冻,李恪,大傻,石磊。在那六年里,我们先后入了少年先锋队,冻冻改名了,叫徐斐然,我们还是叫他冻冻;李恪英语学的好拿了小学生英语比赛一等奖;大傻的学名叫王新了,但我们还是叫他大傻;石磊早恋了一回,被当成了反面典型树立了n多个月;我们在一个班,我是中队长,管着他们的。 我只是不知道吕牧怎么样了,时不时会看我们原来拍的照片,两个小孩儿互相楼着肩,一人手里拿一瓶“喜乐”脸上的笑容真挚又明朗……那个时候,“喜乐”之于我们就像是今天的乐百氏,那会儿刚面市,可是奢侈品来的!他给了我一瓶,我们就那么照了像,搞得跟广告似的,就差底下打上一条字“喜乐,好朋友”……前几天我去超市又发现了它的影子,但是我没有买,总觉得味道还是保留幼年印象中的比较好。
  
  再后来,我爸进行了小的单位调动,我们够了年限,就随军了。在我搬家之前,曾想过带走瓶子,可是想起我们俩说好的共同的宝藏,就让它在那里吧……随军后就住在家属院里了,很巧,他们哥几个的爸爸也够了年限,分了房子,我们又凑在了一个院里、一栋楼上,因为部队的房子是有级别的。所以很容易产生发小。
  
  初中三年,李恪考上重点了,这个确实是很重点的无论在北京市,甚至在全国也是很厉害的高中。剩下我们虽不都在一个班,但还是一个学校,我、大傻还有也是从小长大的几个女生,淳于静、江菲,冻冻、石磊和燕燕、李颖在一个班。这几个女生我们原来小时候不太常说话的,基本就是我们5个男生闲得没事儿招她们,有时她们跟我们对骂,挺有劲的!有时她们就哭,挺好玩的。有时她们不理我们,挺没劲的……我很喜欢名字叫得好的人,因为我妈说,一个人的名字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徐斐然那家伙自从改了名果然转了运,有女生向他表白了。然后他激动又做作的在我们面前吊胃口,“那个我遇上了一件事……”呸!我们几个不接他的话茬,某女向他表白全年级都传遍了。他看我们不睬他,后来还是老老实实的说:“**说她喜欢我”……然后他就不和我们一起走了,丫的不仗义,重色轻友阿,总是天不亮去接那个女生,晚上又去送那个女生,美名曰“送”也就是每天一起骑着自行车走,一下课就跑到人家班的后门上从玻璃缝中看,有空就到楼道里两个人都笑眯眯的聊着,他攒钱买各种小东西送给她,两个人就天天腻腻歪歪的。那女生其实之前也写过信给我,所以我不太喜欢看着我兄弟为这么个女生这么累。她名字我都有点模糊了。初中三年对她的印象主要就是她把校服的拉锁拉到□的位置,站在她们班教室门口每天都像是雕像一样的摆个一手轻托脸,另一手托着那个手的胳膊的姿势,眼神总是一瞟一瞟的,那感觉如同恶俗连续剧里的怡红院的姑娘。后来他俩散了,那女生甩得他,石磊才说那女生也给他表白过……冻冻快气疯了,直骂我们没义气。义气?我又想起那个满嘴塞得满满的冲出纱窗门的英武身姿……
  
  淳于静这个名字我就挺喜欢,我喜欢复姓,而且,当年我们招她们的时候,淳于静刚从老家过来,我们就说她“柴火妞”,结果说火了,她追着我打,其实我没怎么说的,都是他们几个,结果估计我长相比较善,她就追我打,那回我觉得最有劲。开心的不得了。
  
  后来我问过她怎么那么能打,才知道她在家乡的村里练出来的。我默。
  
  在初中,我们几个都是军队院里的就很抱团儿。我是班长,而且还是年级里的学生头目,他们就很听我的话。过的就那么打打闹闹呗。我也收到了几封女生写的信,就包括冻冻的女朋友的。我妈激动半天,一个劲儿在我爸面前说我有魅力。但是我总觉得心里还是很牵挂那个“吕牧”。我时常看照片,爹看到过几次,没说什么,我妈说:“快快这孩子真是重感情啊。我也很想嫂子啊。”
  
  我想,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会为一些特殊的人留下永远的空间的。
  
                  再会
  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是市级优秀学生干部和三好学生直升本校的重点班。中考完后的路上,我爸说我学习的很辛苦,要给我个惊喜,我不知道是什么。心里没什么期待的。记得小时候,我爸说要给我个风筝,一说好多年,始终没见,最终,爸抵不过我天天“风筝”“风筝”的念叨,于某个下午亲自给我做了一个,当时他找来了竹条还在火上烤烤烧烧,弄得特像样子!还亲自把缝衣服用的细线搓成粗一点的风筝线。我记得最后糊的是绿色的挂历纸。大功告成之后,我们很是兴奋的就去放了,可惜风太大,5分钟不到就烂了……但还是把当时的感动记下来了。难道又是亲手做的什么?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是会心怀感激与感动的。因为是我最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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