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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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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十六章 密谈
  回去的路上,温方忍不住的抱怨:“先生既要探望商羽公子,好歹有个探望的样子!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还出口伤人,是何道理!”
  杜少康觉得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连忙道:“我怎么没有诚意了!我一见面就夸赞他的小童!”
  “夸赞就夸赞嘛!干嘛还对人家动手动脚的!”温方埋怨道。
  “不过是被摸了两下手而已,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杜少康理直气壮的道。
  温方被他怼的无言以对,半响才道:“没想到杜先生还有如此流氓的一面!真是佩服!”
  “让您见笑了!”杜少康对温方拱了拱手,笑道。
  温方把心里的火气压了又压,才勉强摁住,接着道:“这就算了,你为何还要对商羽公子出言不逊?
  “我怎么出言不逊了?”杜少康好奇的问。
  温方气急:“你最后说的那是什么话!”
  “我哪里说错了?”杜少康不服:“桑嵇先生早已经仙逝,若不是他自己宣扬,别人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桑嵇先生的徒弟?”
  温方不赞同的道:“你这次真的是小人之心了,商羽公子岂是那在意虚名的人!他初出江湖之时,没有人知道他是桑嵇先生的徒弟。只是桑嵇先生传给他的传家玉佩不小心被人瞧见,在人们的百般追问下,商羽公子才承认的!”
  “哦!那他也太不小心了!”杜少康不紧不慢的道。
  温风叹了口气,道:“杜先生一直咬着商羽公子不放,莫不是怀疑他?”
  “方大侠不妨想想。”杜少康道:“宋权乃一庄之主,身份贵重,又岂是肖强这种小角色能约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商羽公子把宋权约出去的?”温方摇了摇头:“参加琴宴的人中不乏有德高望重之辈,谁都有可能将宋权约出去!为什么一定是商羽公子呢?”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一处淙淙的小溪边。看着眼前涓涓的流水,温方一时有些发怔:“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这不是回去的路!”
  杜少康在溪边席地而坐,借着银白的月光看着面前的溪流笑道:“段阁主是个讲究之人,这条小溪应该是活水!”
  温方看着坐在地上的杜少康,眼睛暗了暗,道:“先生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吗?”
  杜少康抬头看着他,轻笑一声,道:“有些话不适合在屋里说,须知隔墙有耳!”
  温方环顾着四周,只见周围空旷,又远离房舍,就算有人隐匿在周边,只要两人刻意压低声音,说出的话自然会被潺潺的溪水声覆盖。这里确实是个“说事儿”的好地方。
  “先生怎知这里有溪水?”温方不禁心下起疑。
  “听到的!”杜少康抬头看着温方,笑着道。
  温方一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此地距商羽公子的住处大约有四百米的距离。凭他的功力,也只能听到方圆一百米以内的声音,就连风堂主,至多也就能听到二百米以内。这个杜少康是怎么办到的?难道他的功力比风堂主还要高?看着杜少康苍白的脸在月光的映照下瞬间有一丝诡异,温方只觉得后背上全是汗。
  杜少康却笑着拍拍身边的草坪道:“方大侠,你还是坐下吧!这样一直仰着头说话实在太累了!”
  温方警觉的坐在杜少康身边,就听杜少康接着道:“方大侠还记得吧!我早就说过,肖强绝不可能是凶手!”
  “先生何必认死理!”想到杜少康之前曾经断言肖强已死,温方心里发笑:原来他也是死要面子的人!难得见杜少康死鸭子嘴硬,温方暂时放下了刚刚的戒备,开口道:“文家的侍卫已经亲眼看见肖强进了知音阁的大门,还能有假?况且宋权死后,文远也见到了肖强逃出了知音阁。那么多人都亲眼了过了,文府里的侍卫总不可能全部是女干细吧!”
  杜少康笑了笑没有做声。
  温方见好就收,咳嗽了一声,接着道:“不过先生说的也有道理,宋权绝对不是肖强那种小人物能引出来的。但是先生自己也说了,文府火场里的那方胡丝手帕,肯定是事后才扔进去的!而据你我所知,当时商羽公子并不在贺兰。再说,刺死宋权的匕首一直收藏在文府之中,由文刀岠亲自看管,可商羽公子并没有去过文府。他是如何偷到的呢?”温方笑着道:“再说,今日琴宴,商羽公子一直在宜春楼,你我都可以为他作证,他又是怎么溜出去杀死宋权的呢?”
  看着杜少康沉默不语,温方笑笑,接着道:“依在下看,就连姜大哥和我的嫌疑,都比商羽公子大!”
  “哦?方大侠此言何意?”杜少康看着他问。
  温方道:“当日文府别院着火,我三人都在场,完全有机会趁人不备留下那方丝帕。”
  说到这里,温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凝重起来。
  杜少康看着他难看的脸色,轻声问:“方大侠想到了什么?”
  温方抬眼看着杜少康,沉声道:“依姜大哥焰月盟堂主的身份,绝对有那个本事将宋权约出去。而且,宋权死时,他也在惜雪馆附近。”
  温方的脸色越来越暗:“我早就觉得奇怪,眼下武林大会在即,姜大哥为什么放着武林大会不管,偏偏跑到贺兰来?还非得去参加商羽公子的琴宴!他本就是焰月盟中人,对盟里的事自然了如指掌,肯定也知道文家被派去塞外剿匪的事情!”
  眼见温方似乎已经给姜有财定罪了。杜少康不觉好笑:“依照方大侠的说法,夜大侠应该也有嫌疑了!”
  “夜白不会!”温方斩钉截铁的摇头:“夜白从小在文庄主身边长大,对文家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杜少康笑着反驳:“肖强也被文家收留,被文家养大,他不是一样做出了对不起文家的事吗?”看着温方瞬间难看的脸,杜少康继续道:“自古最难猜测的便是人心!须知敌人永远没有机会背叛,能背叛的只有身边人!”
  “我也不愿意相信姜大哥或者夜白他们任何一人是魔教余孽!”温方摇了摇头,“可夜白毕竟是阿水一手带大的,但姜大哥入焰月盟之前的背景却很复杂……”
  “既然这样,我们就设个套,让那个女干细自动现身好了!”看着温方痛心的面庞,杜少康也不愿意继续为难他。
  “先生有办法?”温方面上一喜,急忙问。
  “办法是有,不过我要先问方大侠一件事,还请方大侠实言相告!”杜少康幽深的眼眸看着温方。
  “先生请讲!”见他问的郑重,温方心下不由得一紧。
  “文家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这下温方真的变了脸色。
  文家确实藏了一件东西,关系重大,但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就连文刀沐和夜白都未必知晓。他是怎么觉察到的?
  温方看着杜少康,提防的道:“先生此言何意?在下实在不明白!”
  将温方的表情尽收眼底,杜少康露出了一个果真如此的笑容,“看来是了!”
  “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温方强笑道。
  没在意温方的否认,杜少康继续道:“眼下文府的内女干还未抓住,文刀水和文刀沐身在金陵,文刀岠被拘。文府群龙无首,人心惶惶。不管那东西是什么,要偷要抢,现在都是最好的时机!”
  温方脸色瞬间如死灰一般,他慌忙站起身来。
  杜少康拉住他道:“方大侠不必过于紧张。正大侠被我们悄悄留在了文府,若有情况,他肯定能应对!”
  温方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下来,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杜少康一眼,心想:原来他早就防着呢!
  “看来,杜先生已经有计划了?”温方低声问。
  “不错!”杜少康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需要你们的配合!”
  ……
  文刀水不在,肖强叛逃,文刀岠被拘,那么多事一起砸下,瞬间把文家所有人砸的晕头转向!
  文远一宿没睡,带人在外面搜了一夜,前脚刚进文府大门,就见夜白心事重重的走了出来。
  “找到了吗?”夜白看见文远,满怀希望的问。
  迎着夜白期盼的目光,文远嘴巴一哆嗦,还是说不出“没有”两个字,只得用摇头代替。
  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夜白也没有过于失望,他拍着文远的肩道:“没关系,我带人接着去找。”
  “我和你一起去!”文远苦哈哈的道。
  “不用了!”夜白看着文远以及他身后精疲力竭的一众人,道:“文总管辛苦了一宿,赶快带着兄弟们回去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才能接着找。再说,我们两个都出去了,文府没人坐镇总是不行的!”
  文远一想,也只得道:“好吧!”
  夜白拍了拍他的背,领着人匆匆出去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整个文府却陷入一片寂静当中,宛如一座空宅。空落落的院子内,偶尔从树上飞下来几只麻雀,不慌不忙的在院内踱步啄食。
  一个鬼祟的人影悄悄钻进月色笙辉的大门,正堂之外,果真空无一人,看来长年留守的护卫也被派出去找人了。人影一喜,立马窜进正堂之中到处翻找。可惜找了一炷香的时间,却依然一无所获。
  来人不得不重新理清思绪,打量着正堂的所有摆设。忽然,他的目光停驻在大堂正中央杜月笙的画像上。那人几步窜到画像前,看着杜月笙满脸胡须的醉容,眉心一动。他小心的用剑柄挑开画像,画像背后的墙面上,并没有暗格之类的东西。
  来人索姓将画像拽了下来,却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只听“碰”的一声,屋顶上传来什么打开的声音。一个锦囊从上面掉了下来。
  来人连忙飞身将锦囊接住,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张牛皮纸。
  那人心头一喜,慌忙打开牛皮纸扫了一眼,立马喜上眉梢。他不慌不忙的将牛皮纸揣入怀中,把杜月笙的画像重新挂上,整理妥当以后方才转身,却发现,温正面色不善的站在身后。
  他什么时候来的?文远心里一惊,连忙笑道:“正大侠什么时候回来的?方大侠和杜公子昨夜留在了知音阁,要不要派人请他们回来?”
  温正冷着脸,盯着他不说话。
  文远脸上的笑渐渐有些挂不住,他心知不妙,也不愿意多做纠缠,只得道:“眼下府里事多,在下也有很多事要忙。正大侠请自便。”说着就绕过温正往外走。
  “文总管急着要去哪儿呀?”夜白的声音忽然传来。
  文远心道不好,但见夜白缓缓的步入门内,他身后还跟着温方。
  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二人,回头看着身后面无表情的温正,文远握紧了手中的剑,刚想说话,就被温方一拳打到在地。
  温方一把抓住文远的胸襟,从他怀中掏出那张牛皮纸递给夜白。
  夜白握着牛皮纸,瞪着文远,咬牙道:“文府的内女干竟然是你!”
 
第91章 第十七章 幕后高人
  知音阁 梅雨亭
  公孙徵坐在亭中喝茶。
  一个清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商羽公子好兴致呀!”
  公孙徵微微蹙眉,转头望向来人,却见杜少康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径自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今日怎么只有公子一人?那两位童子呢?”
  公孙徵冷声道:“昨日小童偶感风寒,在房内休息,他的哥哥在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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