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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生死簿 作者:竹颐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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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阴间存一书,名为生死簿。
 
生死簿被盗,数人命格被改写。地府十王竞相赴人间,为得就是将被篡改的人生之人的命运扭回正道。
 
何为生死簿?秦广王司掌,写尽凡人一生的,便为生死簿。
 
不可一世深情忠犬攻×放荡不羁浪无边际受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沉苏,沈砚 ┃ 配角:地府十王等等 ┃ 其它:相亲相爱一家人【正经脸】
 
第1章 贺新郎(一)
月城的赵家,最近出了件大事。
 
赵小少爷娶了个媳妇,从大老远的地方嫁过来,CAO着一口吴侬软语,白白嫩嫩,完全不似月城女子那般剽悍。大家图个新奇,再加上赵家有意炫耀,那婚礼CAO办地极为壮大,不少人都一饱眼福,得以瞧见了这位少奶奶的真容。
 
然而不出三日,赵少奶奶居然不明不白地死了!这下整个月城可都炸开了锅,也把赵家给吓坏了。
 
“天地良心!”赵夫人振振有词,捂着心口朝天发誓,“我赵家待她不薄,好端端也不知怎么就……”
 
说着说着声泪俱下,闻者见了无不动容。仵作来验了尸,也说是少奶奶身娇体弱,可能是受不得月城的水土,因此就这么走了。
 
赵家给她办了场风光更甚的葬礼,将大家的疑惑都按了下去。
 
哪知下葬五日之后,居然又出事了。
 
月城有一条河,自南朝北贯通而行。河水不宽,然而弯弯曲曲,在月城像是一张蛛网,大家都称‘络河’。河水常年清澈见底,其间有多少鱼都能望清。
 
河水缓缓,常有女子在边上浣衣。那日清晨,浣衣女们洗着洗着,突然发现河面上多了几瓣血红花。她们本不以为然,却不料花瓣越来越多,竟是铺满了整个河面。
 
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血河一般。
 
这下可了不得了。几位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回去找人。不出半天,全村的人都知道络河出了古怪。
 
更怪的,还在后头。
 
那个红颜薄命的赵少奶奶,居然活了!
 
“二位公子,小的就只知道这些了。”店小二端上两碗粗面,豪爽笑道:“这事可不教人随便议论,还望二位客官见谅。”
 
沈砚摸出一块玉,小二却是摆摆手,转身就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砚如墨般的双眼微微眯起。
 
满怀着打量。
 
“啪。”
 
一声击打,沈砚的手背现了一道红痕。他将头拧回来,略带歉意地笑道:“走神了,抱歉。”
他面对着的是一位神仙般的人物。男子身形偏瘦,肌肤白得有些吓人,一张脸挑不出错处,眸子隐隐带着点儿绛紫。明明是个温润的模样,但他的额上却有一道约莫指甲盖儿大小的血痕,硬生生坏了整幅面相,令得他看上去有些诡异。
 
叶沉苏摘了簪子,长发披散,舒舒服服往椅背上一靠,好似个大爷,“盯着人这么出神,不知道的估计得以为你爱上人家了。”
 
沈砚眉头挑起,“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呵,你当然不是。”叶沉苏穿着一身暗红的衣裳,配着那张脸显得十分妖孽,“说好了只爱我一人,啧。”
 
他的话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之意,令得沈砚的心慢了半拍。
 
“不说这个了,对那小二的话,你有什么看法没有?”沈砚转移话题。
 
一提到这个,叶沉苏的神色也凝重了一些,“那位赵少奶奶,应该就是顾茹淑没错了。命格被改的如此面目全非,谁这么能啊!”
 
“不得而知。”沈砚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册子,翻到其中的一页,念道:“顾氏茹淑,阳寿十七,燕元十三年九月二十七日生,燕元三十年九月二十七日死。”
 
“就这么点?生平呢?”
 
“无。”
 
“我靠!”叶沉苏整个人跳了起来,也就转瞬间,那双暗紫的眸子彻彻底底化成了纯粹的紫色,额上红痕处突然现出了一道符,通体橙黄色,上边儿歪歪扭扭地用朱砂写着一些像是鬼画符一般的字。符不大,也就两指宽,长度与成年女子的手掌长度差不多。最令人惊奇的是,这张符贴在他的额头之上竟没有半分的违和感,像是天生就长在了那儿一般。
 
他咬牙切齿,“蒋长逸那小子,生平不祥还能改命格?天真!”
 
沈砚看他本体都显现出来了,知他动怒,好声好气安慰道:“你先把真身藏好罢。蒋王说了,顾茹淑生平不重要,只要让她在该死的时候死了,便可以了。”
 
“现在人死了又活了,怎么着?我们还得来个全城洗脑让人们相信顾茹淑是真的死了?”叶沉苏没好气地说道:“啧,我就说那小子活该,连个生死簿都看不好。这下好了,全地府都得来给他善后。”
 
真是造孽。
 
叶沉苏十分想打死应下委托的自己。
 
要说这事情的缘由,还得从现任秦广王蒋长逸那儿说起。
 
地府秦广王一职空了差不多五百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勉强能胜任的了,阎罗王立刻把他给塞到了这个职位上。这人也是个奇才,平时做事战战兢兢还能够应付,却不料,一个不留神,生死簿让人给偷了。
 
这下全地府都炸开了锅。
 
生死簿一向由秦广王司掌,定生死富贵,书尽一生,只要是在地府里头任职的,都可以去翻阅,但绝不能够对凡人泄露。从混沌诞生之初,地府第一次遇上这种怪事。
 
偏偏那个小贼偷走之后,不出三日又将其归还。换回来的生死簿改头换面,里头的内容改的面目全非。
 
秦广王差点想以死谢罪。
 
地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自然也惊动了天庭。经过商榷,秦广王身上的罪名暂且不定,地府全员出动,务必要保证人间的安定,万不可再出大乱。
 
“唉,早知如此我就放宽心继续蹲我的小黑屋好了。”叶沉苏生无可恋道,“怪不得你们人手不够抓我来当壮丁,这活谁想干啊!”
 
沈砚只是笑笑,并不说话。他夹了一筷子的辣小白菜,正欲放入叶沉苏的碗中,却听得他说道:“我不吃辣。”
 
沈砚蓦然一怔,僵硬了片刻,方才把那可怜巴巴的小白菜放到自己这里头。自打叶沉苏那一句话说出来之后,二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变得莫名凝重了一些。
 
“少奶奶,烦请快快更衣罢。”侍女的言辞没什么不妥,但那语气却是令得顾茹淑眉头微皱。
她端坐在铜镜之前,手脚怎么摆放都觉得有些尴尬。
 
她不过是病了一场罢了,为何一下子赵家的人对她的态度全都变了?
 
“少奶奶。”侍女看她半天都没有作为,加重了语气。顾茹淑垂下眼帘,“我晓得了。”
 
褪下寝衣,换上身的衣物显得有些太过朴素。素白的衣裳衬得她像个女鬼,尤其是在现在长发还披散着的时候。
 
就现在这个模样,顾茹淑被侍女领着去了厅堂。一路上没见半个人,不是巧合,她能觉察出是赵府的人在躲着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
 
顾茹淑心如乱麻,觉得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赵家的大堂一片灯火通明,顾茹淑愈发慌乱起来了。她发现,赵家的老一辈居然全都聚集在了这里!
 
“顾娘子。”主位的赵夫人端详着她,笑得十分勉强,“你和弘和,该是不能在一块了。”
 
一无所知的顾茹淑焦急回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茹淑是否犯了什么错?为何……为何要这样?”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后颈一阵刺痛。下一刻,整个人昏了过去。
 
厅堂里头的人看她倒下,全都松了一口气。其中以赵老爷最为冷静,“去将她抬起放回棺木里,棺钉全钉实了,最后一颗也封严。”
 
“老爷,这……不合规矩啊……”赵夫人情绪有些激动,正不断地拿丝帕抹眼泪,“钉到头了,那可真是一点余地也不留了……”
 
“妇人之仁。”赵老爷冷笑了一声,“你们觉得,这顾娘子还是人么?”
 
他的语气太过严肃冷淡,在场的人竟是没一个敢出声了。
 
赵老爷站起身,“就照着我说的去做,切记今日的事,一个字也不能传出去。就连弘和,也不能透露。”
 
“这条河感觉有古怪。”
 
二人用完了饭,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之后便离开了店。一出门,面见的就是那一条贯穿了整个月城的络河。那一番小二口中满河花瓣的盛景早已不再。在叶沉苏的眼中,和其他的那些个河流小溪什么的没什么两样。
 
但沈砚却道它有古怪。
 
叶沉苏勾起一丝笑,“怎么?什么古怪?我怎么一点都没瞧出来。”
 
“九百年的秦广王你是白当了?”沈砚觉得叶沉苏相比以前要更不着调了,过了五百年也一点长进都没有。也罢,这人从前就便是这一副姓子了,不然自己也不会……
 
沈砚摇摇头,赶紧将那些无关紧要的想法从他的脑中剔除。
 
这一副神情全收进了叶沉苏的眼中,他笑意更浓,却并未直达眼底,“是啊,白当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职位,谁爱当谁去!你倒是说说,这条河有什么古怪?”
 
他的话偏激而又嘲讽,沈砚眼神暗了一下。
 
“这条河地下,有一处与奈河连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地府以及天庭众人都不是不死之身,只是寿命比常人长上许多。除了阎罗王外,其余九王并非一成不变,上一任死了,就会有人接任,一直这么流传下去。
【注二】:棺材最后一颗钉子是不能钉到头的。
【注三】:有两种说法,奈何桥和奈河桥。因为这里涉及到了奈河,所以设定奈河是地府的河流,桥则为奈何桥。
 
十分没文化且不考究,杜撰有参考有十王OOC肯定有。姓格以传说为参考,一切皆是打乱重来,切记莫要太上心!全文就只是在……谈恋爱罢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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