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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倾尽天下(润玉同人) 作者:冷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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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扼腕
故事之初,一切都还是最美好的模样。
主润玉,借香蜜的龙、蛇写个故事。
此文故事重新梳理,偏虐润玉。
相亲相爱兄弟情深不好吗?哈~
 
  兄弟反目(1)
 
  润玉一只手无力地垂着,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衣袖上已经染满了血。
  他眉目紧锁,眼神却很凌厉,脸色苍白。
  一袭黑衣的魔族将领梧先生阴笑了两声,“素闻夜神殿下谨小慎微,虽然毒酒吐了大半,但那微量的毒也限制了殿下的灵力,如今殿下已是强弩之末,自顾不暇,我与殿下无冤无仇,原本也并不想为难殿下,只要殿下放下旭凤,此事,我就当从未发生过。”
  润玉嘴角冷冷翘起,哼了一声。
  他腰间的锁灵袋里正装着遭人暗算中了剧毒的旭凤。
  润玉暗恼,他防人之心颇重,所以当一个常见的小仙官以母神赏赐为借口接近他,即便只是露出不一样的眼神,他便知道有异,赏赐的美酒也不过是抿了一口,随后便出事了。
  天庭大乱,他为救毫无防备中了毒的旭凤,错失了避险的最佳时机,这才被魔族拦住去路。
  冰冷的剑交到另一只手上,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自顾不暇?梧先生看来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梧先生闻言哈哈大笑,从未见过一个人被逼入绝境还如此猖狂的。
  倏然,他的笑容僵住了。
  只见润玉右手原本滴落的一滴血陡然悬在空中,接着,一滴,两滴,三滴……竟凝聚成一团血光。
  润玉身体里所有的力量似乎都在此血光中凝聚,血光围着润玉似飞龙一般旋转。
  而此时,原本淡定的梧先生脸色逐渐惨白,“你!你!你竟敢……!”
  润玉冷笑,“我有何不敢?”话音刚落,左手二指突然指向天空,红色的力量猛然冲向空中,一道疾风竟使人睁不开眼睛,突然,这股力量竟在空中炸开。
  魔族尽数倒地。
  梧先生避之不及,只藏在了矮石的后面,矮石分崩离析,他闷不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梧先生满脸是血,一时大骇,这润玉竟有这通天的本事,中毒的情况下还能使出如此禁术?!怎么可能?
  他脸上有些茫然,想来他出发前有人提醒他小心提防润玉,他竟没放在心里,悔矣,悔矣!眼看着夜神逃走,他无能为力,绝望得昏了过去。
  润玉带着旭凤并没有走多久,便无力飞行跌落在地,踉跄两步靠在身后的树上,摇摇晃晃,撑着的最后一点意志也渐渐消失。
  他眼睛隐隐透着绿色,那是动用禁术后的反噬。
  即便如此,他心里仍盘算着刚刚那一击是否全灭,他身后是否仍有追兵,谁还是可信之人?
  此时,一袭青衣的彦佑出现在他面前,“润玉,你怎么这么狼狈?”他只是想了一下,便脱口问道,“你去救旭凤了?”
  以润玉的聪明才智,在知道有异的时候便已经能想到脱身之策,他早早等在那里,却不见人影,这才寻了过来。
  润玉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眸子里有淡淡的绿色,他失血过多,身体阵阵发冷,又有五内俱焚之感,已经无法说出一个字,只是点点头。
 
  兄弟反目(2)
 
  彦佑叹了一口气,“你又何苦救他?是他的母族与魔族勾结至此,如今魔族反水,他母族不过是自食恶果,他中毒也不冤枉。”
  润玉眼睛缓缓闭上,头嗡嗡的,那些话进入他的耳朵里,要反应好久才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彦佑见此,又轻轻叹息一声,伸手扶过他。
  润玉缓了一阵,才勉强有些力气,扯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低喃说道,“你若如此,我也会同样救你。”
  这句话,把彦佑愣住了。
  少年时,干娘看他孤苦,将他捡回洞庭湖,换他鲤儿,初尝娘亲的关爱,令他沉迷其中。
  娘亲时而疯魔,疯魔时神鬼莫近。
  那时他不懂为什么疯魔时娘亲唤鲤儿,而他过去却被娘亲赶走。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真正的鲤儿,真正的鲤儿是龙,而他不过是一条青蛇罢了。
  即便他再努力,他也不是鲤儿。
  他曾经对真正的鲤儿怀恨在心,直到见到夜神殿下,如沐春风,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
  “我会像那只傻鸟吗?我早就跑了哪还需要等你来救?”
  润玉再次笑了,他晕眩得厉害,自知再也撑不住,轻轻道,“有劳了……”便昏了过去。
  为了护住旭凤,这人竟动用禁术。
  几百年前他知道干娘的秘密以后,便想法设法告诉了润玉真相。
  只是,干娘已经疯魔,若是明着反对干娘复仇,干娘势必两个儿子都不认了,无奈之下,只好暗中周旋。
  彦佑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义兄,再一次摇头叹息,苦笑着想道,从前,他自知自己也算是一个俊逸潇洒的公子,风姿卓越的散仙,可自从见到夜神殿下以后,他才暗自惊觉,这世间竟也有能让他感叹一个神仙也可以温润如玉又博古通今,心思缜密又巧言善辩,用凡人的话说,“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尤其是那过目不忘的本事更为骇人,省经阁里的书看了十之八九,越接触越觉得自己的普通,可是,这样一个人却不会让你妒忌。
  额……若是干娘看到润玉为了救旭凤使得自己一身伤,想必疯魔得更厉害了,洞庭湖那是不能去了!
  崂山仙君是他的旧友,这仙人常常不在家,不如……念头刚刚闪过,他便带着昏过去的润玉直奔崂山。
  守了润玉一个晚上,润玉一会儿冷得浑身发抖,一会儿又热得一头汗,透了几件长袍,到天亮才缓缓转醒,眼神逐渐清明。
  “醒了?”彦佑长出一口气,“可惜我不好男色,否则你昨晚那禁欲的样子,啧啧啧……”
  润玉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过去,彦佑乖乖闭上了嘴。
  “旭凤呢?”润玉刚要起身,胸口一阵痛意,他眯了眯眼睛,忍过这阵痛,问道。
  彦佑一翻白眼,“我照顾你一晚上,你不谢谢我就算了,醒了就问那个傻鸟,在锁灵袋里放着呢!”彦佑见他张口欲问的样子,立马说道,“我可一下没碰,出了事别找我负责,我可不管那傻鸟死活。”
  “他若听到你这么说,会扒了你的蛇皮炖了吃,拿来给我。”
 
  兄弟反目(3)
 
  彦佑随手把锁灵袋扔了过去,“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好,从小他就是锦衣玉食的被人伺候着,而他又喜欢粘着你,只要有稍微一点不顺心,他便哭天抢地的,到头来受责罚的总是你,要不是他……”
  “那是母神偏心,又不是他的错,那时他只是一个孩子罢了。”润玉伸手接过锁灵袋,手一接触,眉头就微皱了起来,透过灵袋,可以感受到旭凤的生命力在逐渐减弱,那毒姓很强,恐怕再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旭凤便真的有姓命之忧了。
  “孩子?自小娇生惯养,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
  “行了,说这些做什么。”润玉没有精力听他辩解这些,问道,“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你可清楚?”
  “……”
  彦佑沉默,他看着润玉的眼睛,渐渐明白他什么意思,一甩袖子,“你千万别说让我去查清楚,我可不会为那傻鸟做事情。”
  润玉倒没说什么,只是掀开被子下了床,拿起床边的外衣。
  彦佑一把按住他的手,特别无奈地看着润玉,咬牙切齿道,“我这就去,你躺好,我现在就去好了吧?我真是……我都能被你逼疯,干娘要是知道我还帮着旭凤查他中了什么毒,一定会杀了我的,我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你,好吧?”
  润玉点点头,“劳驾了。”
  彦佑翻翻白眼,语气相当不好,回道,“不敢当!”
  他若知道此去将害得润玉成那个样子,就算豁出去半条命,他也不会离开半步的。
  润玉有自己的判断,能对神仙造成这种情况的□□没几种,对方出手想必就是最毒的招数,所以解毒容易的又能排除几种,这样算一算,便只剩下三种□□了。
  他细细思量这三种□□的解法,当年他读书的时候,这方面他只是作为了解,他细细回想,生怕有半点的错误,正冥想中,突觉身体竟有几分不适。
  他这才想起该为自己疗伤了,静了静心神,开始调养自己的身体。
  随后,将锁灵袋打开,把伤重的旭凤放倒在床上躺好,只见旭凤唇色发紫,印堂发黑,若再不想办法,一旦毒姓浸入元神,再难救了。
  只要不是蛟鲮血毒,其他还是有办法的。
  他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并不知道自己深情流露,一向警觉的他连进来人也未察觉。
  那人轻轻咳嗽了一声。
  润玉这才惊觉有异,起身,负手而立,礼貌而疏远地向来人看去。
  “夜神殿下,小神一听说您在这里,马上赶了回来,唐突了,夜神殿下。”那人行礼道。
  润玉嘴角微微翘起,“小神润玉,拜见崂山仙君,是小神叨扰了崂山仙君才是。”
  “哪里哪里!”崂山君一袭紫色长袍,本应有几万岁的年纪,看起来却也是年轻得很,“我要谢谢小彦佑才是,若不是他,我也难得见到夜神殿下,还能说上几句话,据闻夜神殿下受了重伤,如今可好了?”
  润玉暗道,这彦佑还真是什么都说,嘴碎得很,“劳烦崂山仙君惦记,借贵地修养,已经好了七八分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火神殿下中了剧毒,想来小彦佑也快查到□□,夜神殿下也好生休息,等小彦佑传来消息,我陪夜神殿下一起想办法。”崂山仙君言语中实在恭敬至极,润玉防人之心很重,心里有几分疑心,却没有表现出来。
 
  兄弟反目(4)
 
  润玉行礼道,“小神谢谢崂山仙君了。”
  两个人又客套了一番,崂山仙君便离开了。
  他一离开,润玉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对崂山仙君不熟,不知这散仙为何突然对他如此恭敬。
  旁人见他,基本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恭敬,这人,会是谁的眼线吗?
  正想着,空中突然出现了三个字,若隐若现,润玉愣了愣神,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
  “蛟鲮血”。
  竟真的是蛟鲮血!
  枯坐在床前很久,他脸色淡然,眸色却深沉得可怕,袖子里的拳头紧握,只要他袍袖一挥,屋内便会大亮,但他没有,任由他自己坐在一片黑暗里。
  夜色深沉,空中竟一颗星星也没有。
  浓浓的雾气中,远远地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原本一直站在远处瞧着润玉屋子里的动静,良久,方摇头离开了。
  隔日清晨,彦佑披着一身雾气回到崂山,进了屋子便看到润玉仍枯坐在床前,彦佑暗压心中的怒火,走了过去,冷声说道,“润玉,你别告诉我你坐了一晚上?”
  润玉闻言,眼眸动了一下,问道,“回来了?我累了,我去休息,你守着他,他醒了喊我。”随后起身。
  彦佑觉得有异,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别走,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坐了一晚上?不要命了吗?”话音刚落,眼睛便落在他苍白的脸色上,手心里也有热度传过来。
  明明是修炼水系的神仙,明明不常生病,明明是冰凉的体质,此时如何这般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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