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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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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洛家小少爷是京都出了名的纨绔,横行霸道,不学无术,人人见了都要退避三舍,对韩东林,他欺他辱他处处针对,哪知玩着玩着竟栽在人家裤腿底下。后来洛家垮台,京中人无不拍手叫好。一朝云端低落谷底,纨绔少爷落魄如鸡,凄惨可怜。临死之前,洛玉回想这一生,他待韩东林如草芥,韩东林却对他不差,庇他护他,却也……恨他。
  重来一世,趁着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还是落难少年,当然是追夫趁早啊!
  ――――――――――
  “这偌大的京都繁盛至极,绫罗美玉,绝色佳人,你说说,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1V1,不虐不虐不虐不虐,HE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爽文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洛玉,韩东林 ┃ 配角:李显等 ┃ 其它:
 
第1章 楔子
  塞北战事告捷,元月初八,镇北大将军凯旋归京,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将军府更是热闹,门前络绎不绝,来拜贺的人就没断过。
  而不远处的宅子大门紧闭,冷冷清清,与热闹的将军府对比鲜明。
  那宅子的高墙上爬满了常春藤,院中种着冬青和梧桐,台阶上长有青黑的苔藓,偌大的地方此时空荡冷寂,各处角落积灰,却无人打扫,宅里的下人们早在半月前就被遣走,如今只剩主仆两人。
  洛玉浑浑噩噩躺在床上,他得了病,面颊深陷,毫无血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出口气都困难,大夫说他时日无多,看这样子也没几天活头了。
  侍从阿良背过身偷偷抹泪,他打小便跟在洛玉身旁,感情深厚,每每见此不免难受。担心洛玉躺久了难受,他上前将人扶起来坐着。
  “贺礼刚刚送去了,将军还在宫中,要晚些时候才回来。”阿良说道,思忖半晌,又添道,“韩老夫人请您届时过去坐坐。”
  洛玉微不可闻地嗯了声,不再言语,闭目养神。韩老夫人厌他至极,怎会相邀,这话不过是阿良说来哄他开心罢了。
  他是个烂人,一辈子就没做几件好事,京中人说起他都要啐两口,免得污了嘴,如今要死了也算是报应。
  阿良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但还是没出声。
  ……
  夜半时分,阿良守着洛玉,外头突然喧闹起来,他猛地惊醒,伸着脖子朝外一瞧,顿时大喜,去将军府请人。
  可他到底没能将人请来,甚至连将军府的门都没进,几名家丁连枪带棒将他打了一顿。
  意料之内的事,那人对洛玉避之不及,不然也不会向皇帝自请戍边。
  洛玉忽然难受得紧,心口就像压了千斤大石,喘气都疼得厉害,眼前也变得格外模糊,可精神却比以往好得多,痛感十分强烈,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死了。
  都说一个人临终前总会有些心愿,可洛玉却无牵无挂,死了,也是种解脱,茕茕孑立的这些年,他活得不像一个人,行尸走肉似的。
  “我死后,不发丧、不留尸,火化后送回武陵即可。”洛玉吃力说,他合上眼,顿了顿,“这处宅子卖了用作路费,我在武陵还有些产业,都留于你,到了那边吴管家会接应。”
  “少爷说甚胡话,”阿良眼泪直流,“等你好了,咱一起走。”
  窗口吹进一阵风,油灯上的火焰左摇右摆,屋里霎时暗了许多。
  心口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喉咙里一股血腥,他克制不住呕了一口血,阿良手忙脚乱地跟他擦,力道之大,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他不住咳,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眼黑耳鸣,任阿良怎么喊也听不见,身子缓缓滑倒……
 
第2章 重生
  春风从关外吹至京中,新年刚过,万家喜庆。
  天才麻亮,长安街上已行人纷纷,很是喧闹,安平巷的尽头是家百年老酒馆,开门不到一个时辰,今日份的酒就卖得差不多了。老板曲三招来两名伙计,吩咐他们将柜台下的酒搬到车上,亲自去送洛家订的酒。
  马车从安平巷出来,驶过四平路,经由焱井大院,再拐两个弯,来到华锦街的尽头。面前的府邸便是洛府,红灯高挂,大门敞开,威武的石像狮子镇守在左右两边,院中种着迎客松和冬青。
  围着洛府转了半圈,马车停在后门,巡逻的侍卫过来盘问一番,待检查完毕,紧闭的后门方才打开。不多时,厨房的管事带着几名家丁出来,管事与曲三熟稔,两人聊了几句,家丁接过马车,将酒送到厨房去。
  洛府的路十分宽阔,马车平稳地穿过一片竹林和一座苏式园林,终于到了厨房,家丁们麻利地搬酒。
  管家正在厨房内交代事宜,大年初二,洛家宴请族亲,洛老夫人向来注重此事,可出不得丁点差错。
  “马上将早膳送到前厅去,手脚利索些,别摔了掉了,茶水瓜果点心备好,待早膳撤下就摆上。”
  说着,转向身边的管事继续道:“老夫人和大人已经在前厅候着,我去点红炮,顺带接表少爷他们,你去催催两位少爷,别让大家等着。”
  “是。”管事应道,“大少爷刚去了前厅,小的马上去北院看看。”
  北院
  洛家只两位少爷,北院是小少爷的住处。洛家现今正如日中天,洛老爷乃是当朝宰相,洛大少爷虽才二十出头,但已是御前带刀侍卫,几个嫡亲和旁亲也在朝廷身居要位,只有洛小少爷实在与众不同,生性顽劣、难以管教,整天惹是生非没个正行,是个令人头疼的主儿。
  北院的门还关着,管事敲了敲门。
  不多时,吱呀一声,门开了,来人是个清秀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生得浓眉大眼,温和可亲。
  “李叔。”少年笑眯眯喊道。
  “阿良,小少爷呢?”管事问。
  “屋里,正打算去前厅。”阿良道。
  管事点头:“那行,快些带过去,人都到齐了,都在等着。”
  ……
  屋内,洛玉出神地看中铜镜中的自己,这张脸虽稚嫩,却无比鲜活,不似久病那般的苍白无生气,凤目长眉,五官深邃,依稀可见日后的模样。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喉咙干涩,头突突作痛,昨夜一直迷迷糊糊的,他终是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回到了十四岁那年。
  卧病在床时,他总想着死了好,死了就能解脱了,可如今活了过来,心中却别有几分感受。
  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呢……
  上一世,洛家因遭人算计而迅速败落,一大家子贬的贬、死的死,没几个落得好下场,他跟阿良一起苟活了许多年,直到临死前才明白了这各中缘由,可那时,他、爹、大哥……洛家上上下下都没看明白,枉为他人做了嫁妆。
  当年,宣治三十六年冬,胡人犯边,洛大少奉圣命领十万精兵北伐,本以为是场必胜战,却在北进途中惨遭埋伏,十万大军几乎全被歼于河原峡谷,生还者寥寥可数,而胡人趁此大举进攻,塞北没有支持力量,接连失守,那一战虽最终以胜利结尾,但可谓惨烈。
  战后大理寺、锦衣卫联合彻查河原峡谷一事,竟发现是由洛大少不顾劝阻强行下令绕近路所致,皇帝大怒,严惩洛家,洛老爹连遭贬黜,手中实权一一被夺,最后在谪往同顺府的路上染病身亡,而洛夫人,因着前丧子后丧夫,抑郁寡欢,心结难消,没两年也跟着去了。
  洛家自此一败不起。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人人自危,京中各家纷纷与洛家撇开关系,生怕受到牵连。直到新帝继位,大赦天下,洛家仅剩的戴罪之人洛玉才从武陵回到京都。
  经河原峡谷一役,洛家一直处于朝廷的监督管制下,恢复自由身后,洛玉去了趟河原府,想查一下河原一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有宽敞的大路不走,他哥为什么非要从险要的峡谷地带过?从峡谷过最多快半日,但河原府已接近边塞,且战事还没到十万火急的时候,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险?
  他查了两三年,曾查到几处线索,却一一中断。
  河原一役的真相,肯定不是表面那样,只是,这一切究竟由谁操控?谁有那么大的能力用边疆安危、十万大军以及整个洛家做牺牲品?
  前世短短几年,于洛玉而言,就跟过了几辈子似的,这一次,他决不能眼睁睁看着洛家重蹈覆辙!
  想到这儿,洛玉皱紧眉头,将前世的记忆捋了捋,冷静下来。
  今年是宣治二十一年,这一年还算太平,唯一的大事就是八月十五册封太子一事,但过两年就不会如此了,章、云两家接连倒台,太子一党失去左膀右臂,逐渐势弱,二皇子崛起,六皇子后来居上,经过几年的暗中较量,渐渐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皇权之争危机四伏,最后以六皇子一派胜利告终,想来,洛家的败落于此不无关系,洛家向来是太子一党的拥趸,唇亡齿寒罢了。其实也算不上唇亡齿寒,毕竟,洛家出事以后,他们忠心追随的太子可是毫不犹豫就将洛家这颗棋子弃了。
  为避免前世的悲剧,洛家首先要做的就是从皇位斗争中抽身,不过要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洛家能有今天的地位,与太子一党密切相关,其中的利益关系甚为复杂。
  要想笑到最后,需要做的还很多……
  “少爷。”阿良进屋,见洛玉正发神,便叫了声。
  洛玉回神,顺手倒了杯冷茶喝,前世的记忆大多模糊不清,只隐约有个印象,好在要做什么事阿良都会提醒,倒不是阿良话痨,是他浪荡惯了,脑子里只有吃喝享乐,若没个人监督,恐怕要浪上天。
  “什么时候了?”他问道,一口冷茶下肚,瞬间精神了。
  “辰时,”阿良回道,凑近给洛玉揉脑袋,“您昨晚上也没吃两口,现在去前厅喝点粥吧。”
  洛玉嗯了声,起身去前厅。
  许多年未见他们,踏进门的那一刻,他忽然犹豫了片刻,好像在做梦,太不真实,一进去就会醒来。
  “过来,来这儿坐。”老夫人先瞧见他,和蔼喊道。
  “祖母,”洛玉规矩叫道,又转向其他人,“爹、娘、哥。”
  洛承南对他大年初一还在外面鬼混颇为不满,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重重放下粥碗,周围的下人吓得心里一跳。
  洛夫人李清秋习以为常,柔声招呼他坐下,老夫人向来溺爱孙子,将洛玉拉到自己旁边,并给他夹了筷子菜,还责备了一句:“他又没有惹祸,不就是回来得晚了些,你摆甚脸子。”
  洛西看洛承南脸色越来越冷,赶紧打圆场:“听说小玉进了应天书院,里面如何?课程这些可还跟得上?”
  洛西身为御前带刀侍卫,跟着皇帝奔波,这两年鲜少在家呆着,故而对洛玉的情况只略知一二。
  应天书院是全国最高学府,进了里面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官场,前途不愁,自然,书院的门槛也非常高。
  洛玉半灌水,文不成武不就,仅凭自己这辈子甭想考进去了,他就是关系户,是洛承南托关系给弄进去的。当然,走关系也不能走得太明显,直接把他送进去应天书院那群老古董肯定死咬不放,他是以淮西王世子伴读的名义进的。
  “嗯,还成。”洛玉含糊道,他哥不说他都忘了自己还在读书这事儿,说着,他给洛承南夹了颗水晶丸子,“爹,你消消气,是孩儿的不对,下次不敢了。”
  台阶给得刚刚好,洛承南脸色缓和了一些。
  “孩儿前些日子淘到一幅严崇大师的真迹,吃过饭就送到你书房去。”
  洛承南好收藏字画,尤其喜欢严崇,这招正中心头好,十分受用,瞬间什么气都没了,掩住窃喜,他板着脸道:“别整日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三月春猎,好好做一下准备。”
  “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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