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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双性,太监) 作者:阿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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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仰着下巴同他唇对唇,舌对舌的交吻,对方的吻一向具有很强的侵略性,要将他口中扫荡干净似的,发狠地吮吸舔弄,往往吻得玉奴呼吸都困难,嘴唇大张着合不拢,下巴发酸,涎液顺着两人连接的缝隙滴落下来。
但他好歹留住一分清醒,手都发软地,掏出崇宴勃发的*器,两只细腻的手将其圈住,上下地开始套弄。
玉奴从十岁起便贴身跟着崇宴,几乎什么苦力活也没做过,十岁以前又被姐姐奶母保护似的养在院里,同样什么重活也没做过。他又是这样的体质,本身就肤白滑腻,因此手心里半点茧子也无,就像温热的玉一般,握住了崇宴的*具,那触感实在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手中的肉刃毫无预兆地又大了一圈,滚烫地在手心里跳动,惹得玉奴身体也有些发烫似的,被堵住的唇舌发出了微微的喘息。
崇宴将他口中甘美的涎液都吮吸干净了,那根红润而怯懦的舌头也被吸得麻痹,被自己缠住也不晓得该怎么动了,崇宴才稍稍有些满足的感觉,舔着对方的唇瓣,将自己退了出来。
玉奴便知情识趣地,连被舔得都是口水的嘴唇也不及擦一下,便埋下头颅,双手捧着崇宴的巨物,伸出舌尖,舔上那翘起的顶端。
 
1.3(轿内,口含,摸穴)
没有衣料的阻隔,直接相贴的触觉毕竟更真实一些,崇宴用力喘了一口气,放在玉奴臀上的手便有些急躁地揉捏起来。
屁股肉被乱七八糟地揉着,揉得下体都起了湿意,小股的液体从前穴的深处涌出来,弄湿了亵裤。玉奴身体都有些发软,几乎想要随着崇宴的手款摆起臀部来。只是他记得自己是要把崇宴服侍快乐的,便忍住了体内的渴求,勤勤恳恳地,歪着脑袋,从柱身的底部,舔到顶端,来回几遍,把整根*棒都舔得湿漉漉了,方才张嘴,将*棒含入口腔。
要收好牙齿,不能磕碰到半分,尽力打开口腔,容纳这尺寸骇人的巨物全部埋入自己的嘴里,到了太深的时候,几乎要顶到喉管,玉奴便讨好地用舌头卷住柱身舔弄,待自己适应一些了,再往里含一些。
从他失身于崇宴之后没多久,他就被逼迫着学习口含的活了,那时崇宴才十四岁,而他已经二十岁了。就脔宠来说,年龄已经太大,又是初经人事,总是被崇宴搞得半死不活,下面常常一用就裂,要休养好些日子。
他等得,崇宴却等不得。少年初尝情欲,食髓知味,总是不分场合就起了欲望,而按例,东宫要十五岁才能往里送通房。玉奴便毫无疑问成了崇宴纾解欲望的工具。他又不经用,用一次得歇个好几日,因此崇宴便总是要他口,那时崇宴还小,就算凶猛,弄起来不知轻重,但*具的大小摆在那里,到底还是能接受的,只是这两年简直不知道崇宴都吃了些什么,不光是身高体格,连这一处也越发雄伟起来,常常使玉奴受很多苦难。
一直到整根全部没入了,只有两个小球被挡在嘴唇外面,粗硬的毛发塞了满嘴,连鼻孔里也进了一些,嘴里和鼻子里,全都是崇宴的味道。
玉奴微微翕动鼻翼,嗅着这浓烈的腥膻味,心跳也有些加快了起来。不管是否出自本心,至少事实上,没日没夜的*合,他的肉体确实已经屈从了崇宴。在侮辱性的玩弄下起了快感,他原本对这样的自己是十分恐慌且唾弃的,但渐渐地也就麻木了。
倒不是因为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这样的快感,只是若不麻木一点,他就会很痛苦。
昂扬被全部包裹进湿热的甬道里,崇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下腹阵阵发紧,玉奴在他身下跪着,穿着衣服翘起屁股给他摸,他虽然有种极度的满足感,却也稍稍有些觉得不够,他一思索,便毫不犹豫地掀了玉奴的袍子,揪住里面的裤子一扯,玉奴光溜溜地露出下半身,浑圆雪白的屁股若隐若现地露在袍下。
玉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差点合上了嘴,但好歹没有亮出牙齿,只是用力吸了一下,崇宴大腿根部都被刺激得紧绷了,用力喘了下,崇宴便一巴掌拍向了玉奴裸露的大屁股:“本宫还未叫你动,你吸得那么用力,是要本宫立时泄出来吗?”
崇宴对他鲜少用本宫的自称,多半是要发怒了,才这样。玉奴顿时回忆起了崇宴曾经的手段,心口都凉了一下,忙十分讨好地,用舌头舔他的柱身,抬起脸,用那双十分秀美的,此时有些微红了的眼睛楚楚地望着他。还款摆起腰来,把自己的屁股送到崇宴的手心里去,任他揉捏抚摸。
崇宴被讨好得十分惬意,那点差点被吸出来的火气便泻了干净,只手下搓着那两瓣臀肉,感受了自己在对方口腔里的舒爽一阵,便用力掐了一把玉奴那团饱满圆润的,摸上去简直能陷进去的臀肉,哑声道:“快点动。”
玉奴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脑袋凑在崇宴的胯间,含着*棒前后进出。
崇宴对他的柔顺十分地喜爱,暗道自己从小眼光就十分地不错,随便点个奴才,竟然都是难得一见的双儿,性情还那么和顺。那时他才六岁,听到敬事房总管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之后,还不甚明白,只是他想要那个如玉一般的人物,那是莫可置辩的,又听见敬事房总管说玉奴十分罕见,恐生事端,便眉也不皱地,将当日的知情人都打死了。
后来渐渐大了,也懂得了玉奴那副身体有什么不同之处,更是从中得了难与人言的妙处。他想起年幼自己做过的这等残暴事情,不仅没有半分负罪感,反而十分得意,若非他当时及时又机智,恐怕玉奴的秘密今日已不知被多少人知道了去,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窥伺他的玉奴。
揉着让人不忍释手的饱满肉团,崇宴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一心一意吮吸着自己的人,若是他含的是别人……狭长的凤目阴沉地暗下来,谁敢觊觎他的东西,剁碎了喂狗他都还觉得不够。
嘴巴大张着,光是含着就已经很辛苦,还要不时合拢两腮作出吸吮的动作,又那么长,每次吞都要吞到很深的部位,顶的他有些反胃。
只是嘴里含着那么大的东西,散发出浓郁的味道,也微微让他有些沉迷,两颊被塞得太满,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上面的筋络,吸出小孔里的液体,吞下肚时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崇宴呼吸声越发沉重了,揉着臀部的两手用力,白花花的肉被他揉得发红,中间那个羞涩的穴眼都要被他揉开了。
 
1.4(轿内,口含,摸逼)
玉奴为崇宴口含,下面又被那样用力地又摸又揉,身体早有些酥软了。他的阳根是不能用了,此时也只是微微觉得有些胀意,却硬不起来,倒是下面两个洞,都泛起痒意似的,穴里的肉都微微蠕动起来。
玉奴克制着,腰肢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款摆起来。
“骚奴,扭得那般厉害做什么,想被插,是不是?”
崇宴这样说他,玉奴觉得有些耻意,不由抬起泛红的眼睛,带点委屈地望他。
崇宴呼吸一窒,下腹又涌起一股热流,差些就泻了出来。
“骚奴,做这般骚浪样,是给谁看的!”带点愤恨似的,崇宴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十分清脆,臀肉甚至还泛开几圈波纹。不只把玉奴打得呆住了,崇宴也有些发愣,甚至抬轿的平稳步子好像也顿了一顿。
玉奴立刻便清醒过来,忙忙垂下眼,也不敢再露出什么不规矩了,只含着崇宴专心地舔,心里求着他快点泻了就好了,不然总是勾得他发起了浪,又要犯错。
崇宴一时觉得有些不得劲,但也无暇分辨哪里不太舒服。玉奴讨好地一吸,他便又舒服地叹了口气。
玉奴总算在落轿前将崇宴吸了出来,他将崇宴的元精悉数吞入,连*棒上所沾的白浊也舔了干净,便被崇宴拉了起来,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崇宴是对他怎么样都可以的,但玉奴却不可有半分越矩。比如此时,尽管玉奴下半身还都痒着,前穴一直湿答答地滴着蜜液,还就这样叉开大腿坐在崇宴的腿根处,但他也是不能随便动一动的。
“这处怎么这样湿了,”崇宴用两指戳开那湿淋淋的两片肉,声音里有种古怪的热切,“舔我那么兴奋吗?”
下面大腿大张着,赤裸裸地露出前穴给人摸,崇宴灼热而阳刚的气息又喷在颈项处,玉奴不由臊红了脸,呼吸微微乱了:“殿下……”
殷殷切切地,含着乞求,但他也只能这么百转千回地喊上一句,不能对崇宴提出要求,一切要看崇宴乐不乐意。
当初他百般不愿意,崇宴一次没有怜惜过他。
现在他即便被情欲烧的自尊廉耻不顾了,崇宴也不见得理会他。
“只怕你这么骚,若是插进去,你还不得像个浪妇一样,叫得太监都想凑上来捅一捅。”崇宴自言自语地,像是想到什么,几乎有些阴沉了。
玉奴咬了咬唇,知道崇宴这会儿是不肯要他了,失落得两眼几乎模糊了片刻。
只是崇宴不肯插他,却又不放过他,手指在*口处拨弄打转,把那里勾得水也止不住,染了他满手。
玉奴被玩得身体都有些抽搐了,他咬住下唇,身体实在发软,连坐也坐不住,只能十分大逆不道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倚在了崇宴的胸膛上,好在崇宴一心只在玩弄他的小*,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还颇愉悦似的,嘴唇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玉奴索性又将自己的脸,也埋进了崇宴的肩窝里,忍耐着下体的折磨,偶尔才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一声。
轿辇一路行得平稳,只有在转弯的时候,会微微有些晃动,崇宴的手指有时便会不注意,戳进了穴里,惹得玉奴全身都颤栗起来。不时有宫人在轿外向崇宴请安,崇宴冷静而自持,装模作样地回应着,手掌却一直覆住玉奴的下体,百般玩弄。
玉奴反而更紧张,不由缩紧了小*,只是也没有灼热的*棒在里面,只又白白挤出了一股湿液。
待到了东宫,被他坐着的崇宴的大腿,布料已经湿了大片,玉奴强忍着情欲,面上已是红得不正常了,触手滚烫,眼中更是红红的,像是欲泣一般。
他抖着大腿,背对着崇宴,弯腰重新穿上亵裤,丰满而沾了水液的屁股在崇宴眼前晃,晃得崇宴心头起火,几乎生了暴虐,想掐住那两片臀肉,用力掰开,把自己的肉刃插进去,好生地捅上一捅。
崇宴深深地呼吸。
不行,他的玉奴那么骚,不能给他机会骚给别人看,就是听也不行。
让他想想,好好想想……
今日他会在书房处理父皇交代下来的政务。
整整一日,他都不会见客,也不会留第三个人服侍……
理好衣袍,玉奴双膝仍是发软,因为溢出的汁液实在太丰沛,衣料黏答答地贴住了穴肉,随着小*收缩,还会将布料吸进穴里。
玉奴面露隐忍之色,眉峰蹙起,僵硬地并紧了双腿。因为太过于关注自己身体的渴望,他一时没有注意到崇宴看着他,漆黑的眼底,亮起一簇阴沉的火焰。
而后跟在崇宴身后下轿,自然又被崇宴扶了一把,才免于跌倒。
 
2.1(书房,躺桌上,干前穴)
自十五岁起协理君上处理政务,太子殿下的勤勉多劳,在宫中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太子殿下不仅勤政,还十分专注,一进书房看折子,常常能一看一整天,且不许有人打扰,否则太子殿下便会火冒三丈。有次一位以送滋补汤为由,不顾拦截而闯进来的侍妾,竟被大怒的太子殿下当场杖毙,而那名侍妾在前一夜才被太子殿下所宠幸。
书房一时便成了东宫颇为忌讳的地方,除非太子殿下下令,平时轻易不敢有人靠近。
所以他们永远不知道,太子殿下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究竟是在做什么。
“嗯……啊啊……”
从书房的深处,传来一种有些奇怪的声音。
隐忍的,压低了的,却仍旧克制不住的饮泣声,间或夹杂着湿濡的水声,和纷乱的喘息声。
“殿下……呜嗯……慢,慢些……哈……”
玉奴仰面躺在案桌上,双腿被崇宴抬起来架到肩膀上,衣物已被全部扯下来,散乱地扔了一地,白皙的胸膛满是青紫的痕迹,微微凸起的胸脯正被身前的人含在嘴里,他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耸动,原来体内早已埋入了男根的巨大,在激烈而快速地顶弄着他。
玉奴面上一片湿润的潮红,因难以消受这过火的侵入,眼角不断浸出泪花,他无助地双手抵住崇宴的肩膀,低泣地声声唤着:“殿下,殿下……轻一些……殿下……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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